迷宫 欢歌乐舞

迷宫 欢歌乐舞 

au警察和黑道,但是查了查日本国情和我熟知的中国警匪au完全不一样,这样写起来大概会很出戏  

下文嘛,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所以很想把这个片段发出来  

采用非迷宫的第三方的第一人称视角,应该很好猜出来是谁吧……  

ooc属于我

排版没问题吧


我的第一次任务是西条克洛迪娜指导的。作为一名新人,我被分到她的手下做事。

或许是出于紧张,在自我介绍后我就不再说话。尽管我知道,一般的小人物要是想发达起来总是需要前辈或者是头领的帮助,因此对上司的阿谀逢迎是必要的。但我就是开不了口。最后我们两个人坐在车子里,在等待着信号的隙间较量着沉默不语。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很紧张吗?”

西条递给我一罐咖啡,醇和的声音震碎了车子里惴惴不安的空间。

“还好啦。”我接过咖啡,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回应才好,千想万虑都觉得不当,“因为是第一次,适当的紧张有助于提升积极性的吧。”

面对我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西条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她摆摆手,却没有看我,继续盯着前方。透过有机玻璃的夜幕显得十分不明朗,而夜幕下的世界空无一人,那种阴沉沉又惨淡的感觉分外压抑心情,“没关系的,只是普通的货物交接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等会儿只要跟着我做,熟练之后就好了。”

     如果和你说说话能缓解你的情绪的话,我也很高兴的。她笑着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支又放下。在我表示不介意后,才重新点燃。

薄荷味的辛气雾一样的拥进狭小的车室。大概是怕我不习惯,又摇开车窗,半解释性的说道,抽烟提神。

因为把咖啡让给我的缘故吧。

倒不是说抽烟的女人很迷人,而是西条很能为他人考虑这分外体贴的习惯,很是让我感到关怀。

察觉到我的目光,西条偏过头来看我,“怎么了吗?”

“感觉你不像是黑社会,”我决定实话实说,“温温柔柔的,像比我大一些的大学生。”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在听到我的夸奖后瞬间便脸红了,不是夸张,是腼腆的羞涩的那种脸红,眉目里透着纯情,十分惹人怜爱。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她说,“不过还是谢谢你了,你也很可爱啦,小妹妹。”

身为罪魁回首的我便开始惴惴不安了。

也许就是因为我摇摆不定的性格才容易多想,可我偏偏又戒不掉这被嘲为“烂好人”的毛病,顺着感觉一路想来,竟觉得十分诧异。

她又为什么要到这里干活呢。和我不一样,她这样好的性格,应该下不去手才对。

说实话我自己都察觉到我的情感有些偏向得不正常,正义人士面对黑暗势力应该一言不发直接铲除才对,哪有在心里絮絮叨叨替人辩解的。但我就是觉得她在这里事出有因,而不是情有可原。

毕竟,没有几个小女生喜欢颠沛流离。

西条抿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不出来愉悦,也不觉得很异常。她沉静下来,用一如既往的平静语调回我,曾经也有人这么说过,你这么说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那个人是谁?”

我自以为和上司拉近了关系,就放松了警惕,然而话甫一出口便感觉到气息一滞。

“是前女友。”西条说。

我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出来,下一刻震天的枪声把欲言又止撕裂。

我知道这次的交给我试手的不仅仅是货物交接那么简单。把毒品从中转站运走,一路上躲过盘查并交到毒枭最信任的左右手星见纯那手中,任务才算结束。至今为止一切都风平浪静,本来以为打入敌军的前哨站能够如同预演一样圆满结束,现在看来还需要一场恶战。

西条一把拉开车门,抄着我的手臂躲在车子后面。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警察冲这边开枪,枪口哒哒哒喷着火舌像一头吐火的邪龙。对面一团漆黑的洞口断断续续地闪着光,西条时不时偏头过去打几枪,浓重的血气穿过夜色与空气死死追逐着我。

西条抽出空来安抚我:“没事的,你去给纯那发消息,让她派人来接我们。”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扔给我,丝毫没有顾忌。

我打开通讯录找到星见纯那的位置,播了电话过去。等待接通的过程中我仍在发抖,不知道是紧张得发抖,还是感到刺激而发抖,总之心情十分激荡。等信号那边的女人用从容的声音回答我之后我才冷静下来,而西条此刻依然从容不迫。现在的她和方才端丽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既勇敢又果断,像是一个人被突兀地撕成两半。然而她转头回答我的时候又是那样的温柔,相反性质的形象相互转换间又神奇的融合在一起。

等到星见纯那派的人过来接应我们已经开着车绕着外环和警察兜了两圈了,西条也损失了几名手下,但我相信对面的人肯定也不会好过。我看着西条冷冷地握着方向盘,眼波流转间筑成一片冰原,她已经甩掉两三辆警车,然而只有一辆黑色本田,任凭她怎样闪躲,照旧牢牢缀在她身后。待我看清楚本田里坐着的女人是谁之后心头一颤,西条猛地踩一脚油门,朝着那边射出几发子弹。

不知道哪发子弹打中了哪辆车的哪个部位,爆炸带来的热浪因子顺着风向流淌到下风口,燃烧的火光像是要把深夜都点亮。警察们最终还是撤走了,我们就蹲在公路上等着救援。我知道自己打中了两个人,手枪的枪管还热着。我反复摩擦着枪口,骏马折断前腿的悲伤场景在眼前反复呈现。西条坐在我旁边,也一声不吭,遥遥望着警察离开的方向,眼睛坠着滚滚乌云,深沉不见光彩。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又看到我抱着手枪缩成一团,就用力拍了拍我肩膀,“第一次杀人吗?”我点头,因为这确实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活生生的生命在我手中逝去,像是欠了什么似的,心里沉甸甸的。我说完她还是沉默,好像不是很在状态,一手捏着我力气大得不像她身躯那般纤细,“习惯就好了。”她喃喃地说,什么事情都一样,习惯就好了。她勉力安慰我。

 

由于上次的出色表现,我和几个新人被直接领到了首领面前。和照片上梳着双马尾的温婉女孩有着些许不同,她变得更成熟,披散着橙色的长发,面对着几个忐忑不安的年轻人勾起的笑容带有令人懵懂的锋利。我悄悄挪到那几个人的后面,企图用那几个人的大块头挡住首领不让她看见我。也许因为我是唯一的女生,总感觉大场奈奈在我身上徘徊的视线难以琢磨。我悄悄瞥了一眼了四周,戴着眼镜的干练女性捧着书本坐在她下首,而西条离她们远远的,抱着她的枪不撒手,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皱着眉头。

我知道她在看站在大场奈奈身后那个人,那个人我也认识。蓝色的一头直发在鬓角用星星发卡别着,眼瞳里流离着对人世的生疏。她总是这么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到底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入了她的眼。我想起五年前我们一起在警校念书的时光,也想起我亲爱的室友拿着她的照片念念不忘,不由得咬紧了牙。

“你这次表现得很好。”大场奈奈端起一盘香蕉布丁递给我一个,撇开她口中说的意味深长的话活生生一个完美女孩的好形象,“你就跟着克洛一起出任务,好好干。”后来我把这句话转述给西条听,她笑着打开一听菠萝果啤,倚在阳台上任凭冷风吹散她一头奶金色的长发,“她多个心眼有什么不好的,我原来是警察。”

我心里打了个突。

西条没看我,一手握着啤酒罐,捏得易拉罐瘪成一个扭曲的形状,“你那天看到的看见的那个警长,就是我前女友。”

她说起来没什么怅然若失也没有什么意犹未尽,很和缓地吐着烟圈,仍旧是薄荷味女烟,熏得人心绪颤动。

“你别她现在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这会儿该很透了我。”西条一双绯色的漂亮眼眸与我沉沉对视,我看见了里面惴惴不安的苍白自己,“我原来是卧底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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